夫爷

【群像】六尺之下13/14/15(补档)

8

人间草莓:

*反乌托邦/


*乱炖ooc /


*勿上升/








  chapter 13/






  丁程鑫回来了以后变得不爱说话了,经常待在他和马嘉祺从前住的房间里发呆或者画画。




  我想起我们七个人在一起的时候,丁程鑫看向马嘉祺的眼睛总是亮亮的,像有星星一样,说话的时候笑得灿烂又漂亮,马嘉祺有时候不好意思看他,等丁程鑫把目光移走又去偷偷瞧过去。




  从前我看着丁程鑫沉沦,还替他担心,总听说暗恋没结果,怕他会吃苦。




  现在看来最傻还是我。




 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去找丁程鑫聊聊天,说实话TNT成立之后,我从来没有跟他分开过那么长时间。




  我们躺在一起,没开灯,丁程鑫背对着我问道:“他有没有说过会不会回来了?”




  他,当然就是指马嘉祺。




  我实话实说:“没有说。”




  丁程鑫小声地说:“嗯。”我差点听成一句叹息。




  我在黑暗里问他:“你们当初是怎么在一起的?”我实在好奇,怎么能瞒那么久。




  丁程鑫想了一会之后说:“有天我在客厅看电视,那时候是冬天,我总忘记穿袜子,他去卧室帮我拿了一双,我光想着看电视顾不上穿,他就半跪下来帮我穿。




  仔细想想其实他一直以来对我都是这样好,只是我那次才有勇气去问,我说,"马嘉祺,不如我们在一起吧,你现在和我男朋友又有什么区别呢?"他连头都不抬,说让我再好好想想。”




  我想也是,做朋友做久了,这种事情一般人都会觉得对方在开玩笑。




  丁程鑫接着说:“我真的认真想了很久,还是觉得自己喜欢他,喜欢的不行,就想跟他在一起。后来我再去找他,跟他说我想好了,问他要不要和我在一起,他说好。”




  我连跟严浩翔上///床之后都不敢想在一起的事情,马嘉祺这种瞻前顾后,凡事都准备好plan ABC 的人得多爱丁程鑫才会这样。




  我真心实意的感慨:“马嘉祺真的是很爱你的。”




  丁程鑫缩成一团,像极了一只小猫。




  我翻过身去抱住他,不知道什么时候起,我们的体型差越来越小了。




  亲爱的丁哥,最近我总是很难过,小时候我跟在你后面,把你当成最能依靠的哥哥,许过很多幼稚的愿望,比如要和你并肩而行什么的。




  现在很多愿望都落空了,或者说我不指望它可以实现了,不过还好你依然在我身边。




  我知道你现在也很难受,但愿我能给你一点点温暖,哪怕一点点都好。




  “丁哥,你要信亚轩说的,没有人会不爱你。”




  何况是马嘉祺,一直以来最宠爱你的马嘉祺。






  chapter 14/




  别墅里空下来的房间很容易生灰,我带上口罩,全副武装的去超市买防灰布。




  在货架旁边挑东西的时候,听见有几个小姑娘在议论什么,情绪看上去很激动。




  “卧槽这不可能吧,这怎么可能啊,真的是男的啊?”




  “你看看他身材啊,一看就是男生啊。”




  “塌房了塌房了,我怎么这么命苦啊,搞一家塌一家。”




  “这谁能想到啊,刘耀文才十六岁吧,怎么就……”




  因为抑郁症我开始服药,氟西汀的副作用一向很厉害,我听见刘耀文三个字之后就开始耳鸣,过了好一会儿才恢复思考能力,背后出了一身冷汗。




  刘耀文这个小狗崽子又出什么事了?




  手机被我放在家里充电,这时候我也顾不上买什么东西了,一心只想回家。




  回家路上时常从别人嘴里听见刘耀文三个字,偶尔还有几句宋亚轩,我的心越来越慌。




  家里空无一人,明明我走之前丁程鑫还在画画来着。




  客厅的桌子上有丁程鑫给我留的纸条。




  “耀文出事了,看到之后立刻去公司。”




  我找到手机,热搜上刘耀文三个大字看得我眼睛疼,浏览量已经上亿了,点进去是他赤裸着上身挡着另外一个人的照片。




  再往下翻还有一段短视频,刘耀文和看不清楚脸的人推推搡搡的走进路口,视角太刁钻,只能隐约看见刘耀文把脸凑了上去,然后左边有摄像机打草惊蛇的先出来了,刘耀文赶紧把上衣脱下来盖到里面那个人头上。




  评论里有人发现了什么:看那人身材,刘耀文不会是同性恋吧。




  “我也觉得像,看肩膀明显是男生。”




  “我觉得这个身影好像宋亚轩啊。”




  “不是吧不是吧,内娱第一对出柜爱豆。”




  “那这算不算塌房啊?”




  “当然算,只要谈恋爱就是偶像失格。”




  我看着这些评论头都大了,冷静下来之后给宋亚轩打了个电话。




  他几乎是秒接,说他正准备打给我。




  我问宋亚轩现在在哪?




  他说在学校里。那就是还在洛杉矶。




  然后他又问我:“看见热搜了吗?”




  我按着太阳穴,准备出门去公司。




  “看见了。”




  他踌躇着问:“那……那个人是…是丁哥吗?”




  “不是,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丁程鑫一直在家里画画。”




  宋亚轩自嘲的笑了,说:“其实输给丁哥我还甘心一点。 ”




  我很想安慰他几句,可是脑袋昏昏沉沉的,难受的我说不出来话。




  挂了电话后,我坐在出租车上,仔细的翻看目前曝光出来的每一张照片,没有一张拍到了另外一个人的正脸,然后我余光扫见一个旁人很难注意到的细节,不断放大再放大。




  那个人的小指上戴着一个银色尾戒。




  下午三点。




  时代峰峻会议室。




  我,丁程鑫,严浩翔,刘耀文,飞总以及各种公关部的工作人员坐在一起。




  严浩翔穿着他不喜欢的浅色衣服,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。




  丁程鑫也不说话,要是他和刘耀文没出那档子事,现在刘耀文肯定被他打的到处躲。




  飞总抽着烟,痛心疾首:“耀文啊,你这事业正是上升期,我刚刚给你接下香奈儿亚太区代言,你这是做什么啊,哎呦。”




  刘耀文低着头,声音闷闷的:“对不起。”




  飞总问他:“那个人是男是女啊?”




  刘耀文不说话了。




  飞总把烟按掉,看着他的眼睛说:“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承认知道吗?”




  这是我第一次看见飞总一副唯财是命的资本家模样。




  刘耀文点点头。




  我这才明白,在场除了我,还有两位当事人,应该没人知道那个人是谁了。




  会议开了三个多小时,基本上都是飞总和其他工作人员讨论后续公关反黑。




  期间飞总无意间提了一嘴:“嘉祺电影快杀青了,我打过电话给他经纪人,他说过几天就能赶回来。”




  我现在还不知道马嘉祺对刘耀文是个什么态度,不知道他回来是雪中送炭还是火上浇油。




  会议结束以后我把严浩翔拉到杂物间。




  二话没说扇了他一个耳光,扇完之后依旧气的发抖。




  “我他妈不管你搞谁,搞男的搞女的我都无所谓,但你不要碰刘耀文。”




  他还那么小,未来的路还长。




  严浩翔的冷白皮在杂物间昏暗的光线下透着股寒气,他一向五官精致,美的惊艳又英气逼人。




  此刻我却觉得他很可怕,仔细想想我的力量处于劣势,刚刚那一巴掌实在是没过脑子。




  他突然抱着我的腰,把我放在一个大箱子上,站在我两腿之间,我们鼻尖相抵,甚至能看见他瞳孔里的自己。




  “你在威胁我?”




    “是。”




  “搞男的搞女的你都无所谓?”




  “是。”




  他凑近我的嘴唇,用力掰开我的双//腿。




  “不搞他可以,那搞你吧。”




  ……


  我们从杂物间出来已经是一个小时以后了。




  我当然知道这段关系不三不四,违背伦理纲常,踩着道德的底线,最贱的是我戒不掉。




  严浩翔叼着跟烟,仿佛施舍一般告诉我:“我跟刘耀文儿就是那种没事凑在一起玩的关系,昨天是擦枪走火,纯属意外,你想想看他那么高,我对着这样的身体射的出来吗?”




  你他妈是在内涵我吗?








  “可是你们俩把团害惨了。同性恋在中国是件小事吗?不说刘耀文会怎么样,张哥还在录节目,马哥电影刚杀青,万一他们受到影响怎么办啊?”






  “事情已经发生了,你着急有什么用。”






  严浩翔有一种特殊能力,就是随便说什么都能把我气个半死,哪怕他说的有道理。






  chapter 15/






  我说不出来什么世界很黑暗,人性很凉薄之类的话,只是觉得通过这件事看清楚了很多事情。






  那些一贯哄着刘耀文的品牌和杂志现在巴不得赶紧解约,生怕祸水殃及到自己身上,翻脸比翻书还快。






  这也是我第一次见识到互联网的威力,各种“知情人士”冒出来猜测和解释一通,营销号把以前刘耀文和我们互动的视频翻出来瞎剪辑,文案就说:原来早有迹象表明刘耀文是同性恋。






  粉丝脱粉回踩更不再少数,末了没有留下一句“刘耀文你真恶心”还算有情有义了。




  我连医院都不敢去,一出门就有记者围上来采访,我能说什么,我的队友兼炮友和我的另外一位队友不清不楚?




  刘耀文被飞总关在家里,手机也没收了,经常求着我给他看看网上的舆论。我当然是不会给他看的,治抑郁的药快吃完了,我没办法多给他一份。




  马嘉祺在深夜下飞机,尽管如此机场仍然被堵的水泄不通。




  我在微博上看见他被一群记者围着,机器掉下来能砸死三个人的那种密度下,马嘉祺接过其中一个话筒,声音不算浑厚但是掷地有声。




  “不管怎么样,我相信耀文,他不会做出对不起组合和粉丝的事情。”




  说完把话筒递给工作人员,毫不拖泥带水,目不斜视的往前走,直到上车。




  我不得不佩服马嘉祺的心理素质。




  看穿不揭穿,讨厌不翻脸,面带微笑却心有防备,嘴上不说却心知肚明,给自己留一份余地,给人留一份尊严,这就是马嘉祺和简亓的共性。




  之前马嘉祺不在,很多事情都得让丁程鑫去处理,他几乎天天睡在公司,但是毫无怨言。




  他说:“耀文再怎么样也是我看着长大的,他说过我是他亲哥哥,我不能放着他不管。




  我没有马嘉祺的气度,也没有丁程鑫的圣母心。




  出于人类生来就有的占有欲,我和刘耀文待在一起的时候常常会生出一种厌恶,我一想到他和严浩翔,就会非常抵触他。哪怕他常常像只小狗一样问我,贺儿你怎么了呀,心情不好吗?




  我也无动于衷。




  但是这种恶意都是一闪而过,很快被理智压下去。




  至于严浩翔,他过着跟从前一样的生活,吃饭,睡觉,做音乐,偶尔跟我说两句荤话,跟刘耀文兄弟一样的处着,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。




  我真想把他解剖了看看他心是什么做的,会不会真的是违反科学依据用石头做的。




  宋亚轩天天给我打电话,说他想回来陪着我们,和我们一起渡过难关。




  我跟他说:“你回来也好,正好解释一下,现在大家都在怀疑刘耀文的绯闻对象是你。”




  宋亚轩也问过我知不知道那个人是谁,我骗他说,是酒场里一个陪酒的男孩子。




  张真源在外地很担心我们,他斩钉截铁地说:“这肯定是污蔑,飞总可以找律师给耀文澄清啊,你们别气馁,我永远站在耀文这边。”




  我心想,张哥,找不了律师,因为网上说打的大部分都是真的,我们理亏。




  但是嘴上还是安慰他说:“会的,飞总一定会给耀文一个清白的。”




  马嘉祺一回来就径直去了公司,我在家闲得没事干,又不会像刘耀文和严浩翔那样打游戏,只好煲点汤,让严浩翔给马嘉祺还有丁程鑫送过去。




  严浩翔走后,我收拾好厨房,突然觉得头特别晕,站都站不稳,于是强忍着恶心走到沙发上躺着。




  由于最近情绪特别低落,各种药不管三七二十一我都吃,副作用也格外严重。




  我缩在沙发上,全然没注意到汗已经浸湿了衣服,没过多久整个人像从水里捞上来的 。




  可能是为了应景,天瞬间暗了下来,外面开始打雷,轰隆隆的,像世界末日一样。




  马上要下大暴雨了。




  这时候我居然还在想严浩翔离开的时候没有带伞,他该怎么回家。




  迷迷糊糊间我听见刘耀文急匆匆下楼梯的声音,他冲到我跟前,被吓得不清。




  “贺儿,你怎么了,你别吓我呀。”




  我想起来他手机被没收了,而我手机没电关机了。




  会不会死啊,我想。




  刘耀文拿了条毯子裹在我身上。




  “贺儿,你不要害怕,我在这里,你不要害怕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



  说完他蹲下来,背对着我,捞着我的膝盖。




  “贺儿,自己能上来吗,我送你到医院去。”




  外面电闪雷鸣,雨滴几乎是砸到地上。




  我知道他和宋亚轩最怕这样的天气了。




  刘耀文见我不出声还以为我晕过去了,使劲晃我的肩膀,恍惚间我的记忆重叠。




  那个时候严浩翔刚回来,刘耀文只比我高一点,晃着我的肩膀,难过地说:“以后我就不是你唯一的弟弟啦。”




  画面像雾一样渐渐散去,我用力睁开眼睛,看着他因为我的醒来而兴奋的不得了的小脸,心酸的不得了。




 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啊刘耀文。




  他叫我搂着他的脖子,然后把我背起来,顺手在门边拿了把伞,像超人一样:“贺儿别害怕,我这就带你去医院,你再忍一会儿。”




  我靠在他背上,点了点头,他的脊背很宽,比我宽多了,再也不是我可以轻易抱起来的小孩了。




  刘耀文冲到雨里,我打着伞,因为思维混乱,总是想起以前的事情。




  “贺儿,我以后跑出租给你买包。”




  “贺儿,你是我最小的哥哥。”




  “贺儿,……”










🍓:为什么我最近那么倒霉🚬🚬




还有,谁敢在我评论底下骂小孩,我就把谁拉黑。




不许说我小孩的不好!!!一个字都不行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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